云苍

爱发⚡:十三点

 
   

#喝茶(全)#

(旭润父子,私设旭凤是天帝)(旭凤视角,通篇OOC别认真)

“听话些,本座喂你”

虎口卡着人下巴五指桎梏人下颌骨,隔着面颊皮肉强行捏开人口,另手高捏着白瓷公道杯动作极为优雅的对着人面部开始淋星辉凝露,涓涓细流自壶嘴倾泻,淋的人立刻拧眉不悦倔强转头躲开。原本就因朝堂之上月下仙人暗示大殿到了适婚年龄有点心烦。眼下被众仙提议的人竟敢反抗,懵懂孩童如今已经可以与自己比肩了,真的是越大越不听话。微仰头视线依旧盯着人,轻咬牙槽压下无端烦躁,五指彻底用全力强行掰正人脸,翻转公道杯将剩余的凝露直接倾倒在人发顶,清凉凝露极速流过人银白束发带,沾湿头发表层,顺着人面颊流到脖颈浸湿衣领与大片官纱前襟。还真从未注意过干了后是否有水痕。

玉儿从小睫毛就长,有几根下睫毛几乎彻底呈下倒状粘在一笑就显露好看卧蚕的下眼睑。眼前人满面水渍,有点狼狈,有一颗水珠还挂在下巴尖摇摇欲坠。

“咳,咳咳,你…你…”说话间那颗水珠掉落进官服前襟,与湿衣融为一体。眼前人干咳了几声似乎一时找不到词语组织语言,愤怒的说了几个字就不在发声,眼神凶狠盯向自己,如果眼神能具象化的话,那么自己可能已被千刀万剐了。毫不掩饰的恨意与不甘,偏偏不屑隐藏伪装。多像曾经的自己。

手腕被人抵抗的双手攥的不舒服,明知无用还抵抗,有骨气,这点倒真随自己。太容易得到的东西,往往没什么乐趣,越是难驯服,越是想尝试。

愠怒扬手向斜后方摔走公道杯,清脆碎裂声炸开沉默。四分五裂瓷片被浮游于地面上的仙雾掩埋遮盖。迎着人桃花眼中恨意稍微松了手指力度,拇指腹按上人唇摩挲,触感柔软。耐心开口,犹如给小时的他解读古籍:“越来越放肆,现在连父帝都不叫了,玉儿是想……”侧头凑近人肩嗅到熟悉的冷冽清香,犹如人寡淡冷漠的性情。

正午阳光透过窗棂正落在人耳侧,照的皮肤上幼小绒毛分明。似不想让其他人听到什么惊天秘密般,尽管此时云殿偏室内并无第三人,彻底移开手,压低声音恶意刺激起人“让整个花界都给你陪葬么”

果然,任何有关花界的威胁对人都有用,人垂了头,被星辉夜露洇湿的银白发带颜色暗了些。自己这个角度看不到人表情,唯堪堪看到人长睫毛尖小幅度急速忽闪了几下。

自己可以有很多耐心,去等料想中的回答。

空气没沉默多久。

“是儿臣造次了,儿臣犯错自愿领罚,还请父帝,莫要错怪花界”再抬起头的时候,人眼里失了神采,像失了水分风干的花朵,鲜活不在。无能为力的话语自人薄唇轻声吐出,动听悦耳。人说完便自暴自弃闭了双眼。

尽管人乖顺的样子是被迫的,还是极大的取悦了自己。

伸指将人散在肩前长发挑顺到背后,自己与他母神性格都开朗活泼,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表面看似温顺实则又倔又佞的水龙。

双手轻拢上人潮湿低温的细脖颈感受脉搏跳动。曾将你当做帝位唯一继承人选,不惜花费上千年精力亲自培养你学识修养。哪知花神之女随随便便一包昙花种子,你就这么轻易要跟人堕凡当普通夫妻。愚蠢,简直天大笑话。

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故意的轻按起人喉结滑块,按按又揉揉,大概是被按的反胃不舒服了,喉结刚有向上的趋势立刻自觉的抿唇快速空咽压下。其实玉儿还是很贴心很乖的,朝堂之上的气消散了些,自己心里好像也没刚才那么暴躁了。只是一想到玉儿终有一天会带着所有期盼离开自己,心就仿佛痛的不能呼吸。

十指滑过脖颈虚捧上人双目依旧紧闭的面颊温柔抚摸起来,心下又漫出哀伤,怎么区区一个锦觅,就动摇了自己给玉儿预设好的所有一切。

顺昌逆亡,如果不能如愿,还不如亲手毁掉。攥上人衣襟猛的用力向自己这边一拉,踉跄间人睁开了眼,鼻尖蹭鼻尖,距离过近双眸无法对焦。呼吸交融语气坦然:“比起锦觅煮的茶,玉儿明明更适合星辉凝露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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